春江静默

干涸了

他的手温热,未必不会有、当然也未必会有一颗热的心。可我去掌握那手——大哥的手总是温热,为何有颗冰冷的心呢?倘若真有温热的手,又便能够握住吗?墨家人向来没热心肠,那末大哥就是天生的冷血——或许,或许,也只是单单对我,有一颗不那么温热的心咯?

当然,心若如儿时在庙厝内焚香火一般,如灼眼的将灭的火星和烧灼的铁线一般,想必香灰也是冷冷的、冷冷的,和龛前死月下的冷烟雾一起,终于才能够溶进那点汹涌的金色的红色的血脉里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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